日经新闻刚刚爆料,日本一家电动车初创公司HW Electro,即将去美国纳斯达克申请IPO。

一家日本新造车决定去美国IPO了

中国、美国的新能源汽车的环境比较,日本对付电动车的态度一贯都是模棱两可。
丰田作为带头大哥,也给出了明确态度——不看好电动车的发展。

丰田、本田这种巨子转身向来困难,但并不虞味着日本电车没有生存环境。

HW Electro就懂得错峰竞争,把目光聚焦在了小型商用电动车市场。
而且追溯这家日本新造车的发展历史,这背后竟然有很多中国人。

01 中国制造的“反向输出”

虽然是一家日本车企,但从创始人到平台技能,处处都透露出了“中国造”的影子。

这家名为HW Electro的企业,是一家紧张研发轻型商用卡车的初创公司,成立于2019年,2021年4月,成为日本首款得到牌照号的入口小型EV商用车的企业。

最开始在2019年1月举办的东京汽车沙龙上,在一家名为Good ride轮胎制造商的展台上亮相了自己的首款原型车型——Elemo。

故意思的是,当时只是亮相,并没有在日本开卖的操持,只是纯挚地展示了自己的车利用了Good ride的一款轮胎。

而Good ride轮胎的中文名是好运轮胎,总部位于杭州,是海内制造业500强,参展时在世界轮胎制造商排名中名列第8位,还是海内最大轮胎生产企业中策橡胶的旗下子品牌,旗下还有一个家喻户晓的品牌——朝阳轮胎。

HW Electro的创始人,便是彼时任好运轮胎日本区总裁的萧伟成。

萧伟成出生于中国台湾省,2岁时就跟随家人到了日本,终极定居在日本。
担当好运轮胎日本区的总裁时,还组建了一支Good ride的赛车队。

决定萧伟成创立电车公司的契机,是2018年一次大阪北部地震中的停电,虽然只是几个小时,但其表示,在停电的街头徘徊时,手机电池耗尽,感到非常不安,也认识到了电动汽车的主要性。

正是由于这个想法,萧伟成创立了HW Electro。

刚刚成立时,日本的小型商用电动汽车只有三菱的“minicave meve”,其余还有从外洋引进的DHL子公司的轻型卡车,以是当时确实是有市场。

但白手起身的萧伟成,没有足够的资金布局高下游,为了掌握资金,他想到了引进平台化车型再加以改造进行发卖的想法。

2019年的东京汽车沙龙现场,展出的HW Electro的原型车辆 Elemo,便是基于美国公司CENNTRO的电动汽车平台打造的Metro。

这家位于美国的CENNTRO公司就故意思了,是一家专门研发平台化车型,然后开拓符合各国需求电车的公司。
例如,美国电动汽车制造商ARYO,便是利用这个平台开拓了移动疫苗接种车辆。

CENNTRO公司虽然总部在美国,但还有个中文名称,叫恒源电动汽车集团,于2013年由王祖光和数名互联网行业人物联合创立。

没错,也是中国人。

王祖光算是是科技界的连续创业者,毕业于美国伊利诺伊州大学,取得打算机电气工程双硕士学位, 最被公众熟知的头衔莫过于“小灵通之父”和“中国首家纳斯达克上市企业缔造者”。

90年代返国后和薛蛮子、陆弘亮一起成立了Unitech Telecom (UT斯达康),2000年3月,UT斯达康成为中国第一批在纳斯达克上市的企业之一,成功地推出了光环路系统和无线环路系统。

而恒源集团的核心团队,曾担当国内外企业高管职位, 个中包括了谷歌中国、美林银行、沃尔沃集团等,公司天使投资人包括李开复、薛蛮子、徐小平等一众科技大佬。

HW Electro的原型车迈图Metro,便是基于恒源电动汽车集团的“容大智造”平台生产出来的。

这个平台整合了电动汽车的研发、设计、生产、供应商、金融做事、维修保养等领域的做事商,以帮助新造车公司实现轻资产造车。

这台车在汽车沙龙展出的时候乃至还利用了迈图的中文名,引进日本后,才被HW Electro换了自己的名。

换句话说,便是拿中国造好的车,轻微整改一下,再放到日本市场去卖,当然,引入日本的过程也是下了点“功夫”的。

对付日本市场而言,国外生产的商用车每每无法承受日本严厉的气候环境(高温多湿,积雪地区也多)和城市拥堵等高强度的利用状况,为了在日本得到认可,须要调查每一个零件是否达到标准。

当然了,HW Electro还须要改变一些零件,以适应日本的驾驶环境,比如优化腿部空间,并增加了100V/ 1500W插座和踏板误用预防系统。

2021年4月,HW Electro 成为日本首款得到牌照号的入口小型EV商用车的企业,自此HW Electro的第一款车型“Elemo”正式进入市场。

综上来看,HW Electro实在并没有太多核心技能。

02 日本新造车还得靠中国人?

在日本,HW Electro的经营模式并不是个例。

成立于2021年的日本电动车初创企业Folofly,发展路径和HW Electro相同,不过Folofly更加彻底。

Folofly的创始人小间裕康(Hiroyasu Koma),最初是瞄向了纯电跑车业务,但后来跑车业务亏损太大,入不敷出的情形下开始调度业务方向,终极选定小型商用车市场。

不过日本对付拿车牌照的哀求很高,须要通过上百个零部件检测项目,才能达到日本事土交通省规定的安全标准,这须要大量的资金和人力。

怎么才能最大程度节省资金?

“有好办法,(便是)利用中国的力量。
”小间裕康此前曾和中国车企有业务往来,Folofly也就顺势走个捷径——找中国车企代工,用中国厂商的检测数据可以大大减少生产和运营本钱。

其首款车型,便是由中国东风汽车集团旗下的东风小康汽车代工生产。

而Folofly引进的商用电车,紧张是用于在“末了一公里”物流配送,是和日本物流巨子SBS控股签订条约。
该车型车型负重达到1吨,标准续航300公里,更主要的是每辆车的入口本钱只要380万日元(折合19.2万元公民币),与油车成本相当。

Folofly表示,目前这款互助电动货车基于中国市场上在售的油车改造而来,增加了防抱去世等系统,但整体来说改动不大。
据Folofly当时先容,在中国生产能够把每辆车的售价掌握在400万日元以下,同样的车在日本研发并生产,标价至少要1000万日元。

去年6月,Folofly推出了该公司设计的第二款小型商用纯电动卡车,同样由东风小康汽车生产,价格约在380万日元旁边(约合公民币18万元)。

在此之前,日本企业曾为在中国市场发卖汽车而向当地企业供应技能。
但是在电动汽车新家当规则下,这一格局彻底旋转。

实在提及来,起先的日本电动车市场并不像现在这么拉胯。

七十多年前,日产就推出了第一款电动车TAMA,1983年,日产推出世界首辆互换异步电动机电动汽车——日产MarchEV,到了2010年,天下上第一台量产搭载永磁同步电机的电动车LEAF聆风发售。

日产Leaf也一度成为环球最脱销的电动车,连续8年得到环球销冠。

但随着特斯拉Model 3的到来,作为日本电车的招牌,日产Leaf逐渐掉队了。
再有最近几年环球汽车行业风云突变,自主新能源车企“一超多强”的格局逐渐形成,除了一马当先的比亚迪外,吉利、广汽等传统车企也开始孵化新生品牌,实力和地位早已和十年前不同。

如今中国新能源汽车品牌正拼尽全力抢下一轮门票,城市NOA、激光雷达、芯片算力等领域竞争尤为激烈,反不雅观日系车企则是踟蹰未定,时时时还放出惊天辞吐,反击目前电动化的造诣。

前不久,索尼本田移动出行公司(Sony Honda Mobility)的社长川西泉就放出年夜言,称中国电动车没有技能惊喜,就像是把智好手机的图标拼凑在一起。

和HW Electro、Folofly不同,索尼本田移动出行公司是地隧道道的日本新势力造车,由索尼和本田共同打造,可以说这天本新造车的独苗。

但其首款车型“AFEELA”的原型车,在今年10月才刚刚亮相,2026年才能量产开售。

现在海内新能源汽车行业的竞争场合排场,险些是按天算的,稍不把稳就会被甩在身后,谁也不知道,3年后索尼电动车会碰着若何的对手。

不过无论索尼本田交出一台什么样的车,可以确定的是,当川西泉开始炮轰中国电动车时,中国电车就已经赢了。

本文源自超电实验室